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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永远的海州支部

发布时间:2011/07/20

    据说世界级的专家一直就新世纪究竟是2000开始还是2001开始争得面红耳赤,但我清楚的知道,我的新世纪开始于2000年9月8日——因为从那天起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中国致公党党员。


    也是从那天起,我和致公党海州支部的每一位同志开始了亲密的接触。而此前我从高敏、徐浩彦那里听到的只是这个支部光荣的传统和亲密和谐的同志关系。


    从那天起,我认识了胡庆林老师,学他的魔术,听他地地道道的老南京话,看他标标准准的模特步……直到有一天听到他仙逝的噩耗,我心中的那份疼痛感,告诉我我早已把海州支部当成自己的家,真正把支部的同志当成自己的亲人。


    海州支部,我政治的出生地,我成长的摇篮。在海州支部的11年,似乎不经意间,我从“而立”走近了“知天命”,情感从喷涌化作深沉。当支部准备为成立22年制作纪念光盘时,当我从高敏老师那里接受了撰写朗诵词任务的那一刻,这样的话语自然而然从心底流出:
    海州支部
    集合一个个朴素而又平凡的名字
    汇聚一颗颗火热而又真诚的心灵
    当我们注视
    他们一个个滚烫的名字时
    耳畔响彻的是黄河船夫的呐喊
    映入眼帘的是泰山挑夫的笑颜
    …… ……
   

    这,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如数家珍,而非“艺术”出来的诗句。


    说到高敏,她身上有好多的光环,但在我心里,她只是我一对铁杆儿同学的姐姐,毫无疑义,也是我的姐姐。我对她始终不变的称呼就是“姐姐”,似乎不需要加上任何的修饰。党外的朋友问起高敏,我从来都是这样的评价:“她是我姐,从我认识她那天起,我就觉得她在做一位母亲、一位教师、一位致公党员应该做的一切。”在她与黄秋林一同走过的333天里,我总是以一个弟弟的身份,默默的站在她身边,近距离的看着她,并默默的做着一个弟弟能够力所能及的事情。因而,我从未把伟大、高尚这类标签贴在姐姐身上,而是真切的体味她的那份真真实实的善良以及为那份善良而付出的义无反顾。


    我的另一位入党介绍人是徐浩彦。由于住在一个院子里,常会一起骑车去海州参加支部活动,一路上他极少说话,但提起致公党、提起海州支部,眼神里写满了骄傲与亲切。其实他比我忙,但从未听说他因为忙耽误组织活动,因为我每次不能参加活动,总会请他代为请假。


    第一次参加支部活动,至今印象深刻。活动地点是海州区卫生院,给我更深印象的是我们支部有一份报纸《海州致公》,那天是徐积宏老师一份一份发到大家手里的。这是我加入致公党以来,第一次收到组织的报刊,所以看得格外仔细。事后知道,这份报纸创办于1994年,诞生于徐老师的家,自此往后的17年六千多个日子里,徐老总是忙于采访、征稿、撰写、编辑、校对、排版,可以说“用他的一串串闪光的足迹,诠释执着;正因为这执着,这份小报成了,中国致公党基层办的最久的报刊”。前不久和徐老一起细细端详他时,突然感到他的确老多了,转而想起自己如当时才三十有七现在已四十有八……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的缘故吧,可那一瞬间,一种自责涌上心头:11年过去了,总骄傲于自己的文笔的我,何曾像徐老那样执着用朴实的文笔记录下海州支部的点点滴滴,也记录下自己内心深处的丝丝缕缕……


    第一次参加活动时,也认识了朱波。他是和我一起入党的,看上去比我小很多,一聊才知道他只小我一岁。但我始终固执的称他为“阳光少年”,因为在我眼里他的笑容总是明媚的。第一次与朱波深度接触是在支部组织上石棚山活动,他热心的为大家开启罐头,当同志们有说有笑地吃着喝着的时候,我看见朱波下山的背影,我追上去,发现他的手血流不止,被罐头盖子划开了很深的一个口子。他一再的叮嘱我不要告诉别人,以免扫了大家的兴致。我一直没有对同志们说起此事,11年过去了,那时的印象却越来越清晰。我们成了最最要好的兄弟。去年我在写纪念海州支部成立22周年的解说词时,当年的那一幕又一次浮现在脑海,我一口气写出了下面的文字——
    朱波,一个不能再朴素的名字
    一个不能再普通的人
    朴实厚道
    谦和低调
    无论谁家有困难
    总能看到他奔忙的身影
    而他遇到车祸
    消息被封锁得无息无声
    他常常默默倾听
    倾听同志们的意见
    倾听同志们的苦恼
    把每一个党员团结在支部温暖的怀中
    每一次捐款捐书
    每一次登门义诊
    每一次接待台胞
    每一次探望孤寡老人和留守孩童
    同志们总是光纤亮丽的主角
    他永远站在摄影者的身后 
    为拍摄高举聚光灯
    他心中永远存放在每一个党员的成绩和光荣
    自己总是永远的配角 永远的绿叶 永远的伴奏声……

    11年中,朱波做了支部的两任主委,又一次让海州支部成为致公党中央表彰的先进支部。而上一次获得这一称号的是支部首任主委汪润芳,那时我还未加入组织,只是和高敏一样称她“汪阿姨”。
今年,市委会决定成立科教园区支部,我不得不离开海州支部。我写不出别的同志那一刻的心情,但我那个瞬间心在剧烈的绞痛着。

    一时间,太多的不舍充盈在我的心中,一时间,太多亲切的面容浮现进我的脑际:慈祥坚定的杨杰老师、正直多才的刘庆廉、亲切宽厚的彦敏、和善热心的李玉琳、亲热温暖的李艳……

    由于六年间编写了两套教材,总是忙忙碌碌,好多次没有参加组织活动,和新党员接触甚少,此刻不仅仅是内疚,更觉上苍赐予的时间太少,不能让我好好地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感受那份别样的温馨。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会珍惜自己在海州支部的每一分每一秒。


    突然间,脑际一片空白,本来要说的许许多多的话似乎卡在笔里流淌不出,我仿佛理解的冥冥之中的某种暗示:让这一切永存心中。


    此刻东方既白,预示着我钟爱的致公党、我钟爱的致公党海州支部勃然的生机。

                                                                                            (丁于俭)

    注:丁于俭是原致公党江苏连云港市海州支部党员,现为科